文以神通,吾见吾友因念相契,故作序以助之。
符子,即子豪。古之言者,皆以‘子’为尊,今亦仿其古制,略名留姓,是为其人之奇,盖吾所见当王首称。
符子,吾之同窗也,虽不了其心神,然立行俯仰,皆入吾眼,不能不赞叹强服。念其人,独自傲于学,至于出师未捷,首结寸断,方未毁其幽默,愉悦大众。每每望符子于自然之理,偃仰啸歌,分神忘我,便感后人不知来者,同人亦不知其人,实乃人生遗恨。
数日前,其师斥符子不聪,而大赞其同窗,符子勃然怒曰:“我之成绩,亦有吾来定义,岂有叹乐而掌悲者!我之二人,何竟于同日而言否?昔彼之灵聪远乎吾,今吾亦不愚于汝,乃至一考流轮,共位一堂!”吾感此言,觅此良时,心珏珏犹有灵感发生,故思得纳人入文。虽无数人识,亦有观赏一二者,俯仰之间,博君一笑,知足矣。
且论共座同窗,嬉笑言骂,可得一人而超乎符子乎?呜呼哀哉!众人有过也,符子言其立身,自辟良途,亦如圣人孤道,恐世消磨憔悴,无人知也。今幸有笔者撰其实事,传诸网路,通览于文,当不废独之凄凄苦心若是!
此篇实为序也,欲论其放诞荒淫,另有并文以列之。